大虎姜菌

凹凸吃雷安 安雷/雷卡/瑞嘉 嘉瑞/ 杂食
cp可逆又可拆 好磕就行啊
盗笔/不混圈
让我一个人对着瓶邪醉生梦死吧!嗷!
接受安利

[瓶邪]阴阳棺(66)【授权/漠问尘】

【六十六】
我气得肝疼,天知道张家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总能突然浮现令人,尤其是我,措手不及的想法。
“行行我出去,至于吗脸都绿了···”他起身离开,关门前回身又一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们张家人嘴都紧。”
“滚!”
其实我只是纯粹嫌张海客烦,也有某个目的,但绝不是像张海客想的那样给闷油瓶喂药,说起来我一直怀疑这种做法的可行性,手都撬不开嘴了舌头就可以?有这舌头张家还练手指干嘛,不如全靠舌头探洞得了。
但我之前这么跟胖子吐槽时,他说我孺子不可教,活该没人要。
闷油瓶的鼻息在我指上有节律地出入,我能感受到他微弱的生命通过我的手指,仿佛与我联系在一起。其实我有一瞬间想过,能不能我把麒麟竭吃下去,再放血喂闷油瓶?最后还是因为这个方法没有退路而放弃了。

“小哥,我是吴邪,现在没有别人了,很安全。”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见,自顾自继续尝试说动他。
“我不知道你跟我二叔瞒了我什么事,你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查,反正你现在不能阻止我,对吧。”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也只在某些时候发现,其实你一点也没变。”
  我收回手,轻搓还有余温的指尖。
“在这点我,还有胖子,是跟你一样的。”我拿过床头胖子用来削苹果的小刀,用纸巾擦拭,“我一直都希望所有人都好好地,你们这些人,就这样把命给我,问过我了吗?”
“我的命已经够重了。”
最后这句话我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划破指尖,将冒出的血珠点在闷油瓶嘴唇上,俯下身贴着他,在他耳边不断重复:
“听我的声音,感受我的血液,我是吴邪,这里有我在很安全···”
指尖再次尝试探入口中,在一次次重复中,终于让我抓住他卸下防御的一刻,挤开牙令他开了口。我长吐一口气,忍不住低头靠了下他肩膀。
接下来喂药的过程还算顺利,温水也多喂了几口,他悉数咽下。

完事后我翻找抽屉柜子想看看有没创可贴,结果东西没找到,却让我发现闷油瓶的手机在这里。
手机是关机状态,我试着开机,居然还有电。闷油瓶的手机屏幕还是原始壁纸,也没有设密码,谁都能开,不过本着尊重他人隐私的原则,我没有点开软件满足好奇心。我也知道他就算真跟我二叔有什么勾当,凭我对这两个人的了解,他们也绝不会通过手机来交流。
我刚准备将手机放回去,它突然震动了一下,在我愣住的时候,又震了一下。
“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手机的,实在是眼下情况不看不行,你别放心上啊!”我说完拿回手机,上面显示的都是‘你的短信发送成功’。
我寻思了一会儿便明白了,应该是他之前给谁发消息,但可能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发送成功,大概是没网络之类的,所以到了有网的地方手机系统便自动将其发送出去。
也就是说在手机关机前,他可能在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准备给某个人传消息。
这回我犹豫了半分钟,很诚恳地向昏迷的闷油瓶斩前上奏:“小哥我知道我这么做是不对,但眼下关键时刻我必须看看这消息内容,万一有救你的线索呢!我保证不多看,保证下不为例!”
默认闷油瓶允许我看后,我点开了他的信箱。
整个信息栏页面只有一个对象-----吴邪。
给我的?
我难以置信地掏出我手机,屏幕显示两条来自闷油瓶的短信。
因为习惯性调成静音模式,现在我们之间的沟通都是用微信,有要紧事打电话,平常我也懒得处理短信里的垃圾广告,偶尔才点进去清除一次。闷油瓶平时又不怎么用手机,没我们熟络这些应用软件,我打开他的通话记录果然看见一条打给我,但是呼叫失败的来电。
时间正是我们下孙家墓的那天。
我点开消息内容------
“发现白虬,你们在地上接应,我可自保。”
“对不起,现在跟你说再见。”
第二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是我被关进孙家石棺里,自己放血差点死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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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 @漠问尘

总是喜欢大半夜发文的太太和大半夜更新的我

我还以为就是我和张海客想的一样的呢
咱们天真可真的是凭实力单身(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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