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姜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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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阴阳棺(30—33)【授权/漠问尘】

如果想要本子的,可以进入一个带有企鹅图标的秘密组织

进入的密令:736370532  【其实就tm是Q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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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经过张小个的确认,这和地上的血迹属于同一个人,也只可能是闷油瓶。

“你让开!”我的冷静在这一刻被动摇,挤过张天硕就往前面狂奔,没有几步我的膝盖就破皮了,我毫不在意继续往前,这一路边上的血迹都没有断过。我开始急躁起来,越来越快的呼吸令我头有些发涨。

“吴邪!”张小个喊我,我却完全听不进去。

手脚开始不受控制机械性交互,视线里是始终如一的地洞和血。什么时候开始脑子变空白我也不知道,已经进入无我的状态。

“吴邪!”又是一声从后面传来的暴喝,紧接着脚腕被瞬间禁锢,几乎是同时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一摔将我的神智拉回来了一点。

是不是破相了?鼻子好疼。

这是我能思考后脑子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张天硕将我掰正,我看他的呼吸也变得明显起来,只是不如我频率这么快。这时候的他,看起来才像一个张家人。

他也好,小张哥张海客也罢,即便是我见过难得有自己个性的人,骨子里还是有一模一样的地方,这就是张家的力量。

“冷静下来了没有?”他问我。

“我的鼻子歪了吗?”我问他。

张小个松了口气,从包里拿出卫生用品给我膝盖上伤口做包扎:“差一点你也跟族长一样血流一路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吴邪,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对我们族长的感情真的令人匪夷所思。”他又补了一句,“要不是今天我亲眼所见,本来我还是不信的。”

我不知道他又是听哪几个八卦精说讲的,如果他跟小张哥认识的话那就肯定是这个贱人,在我认识那么多张家人里面就他话最多。

我跟胖子还有闷油瓶的故事在道上已经流传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唯独我和闷油瓶的关联被不少人猜测。

比较多的说法是将一切起源于我跟张家之间的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使得张家族长将性命与家族相托,十年之约后吴家更是和张家有了扯不断的联系。

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们三个早就是生死之交,过命的兄弟。闷油瓶当年千里到杭州找我告别,说我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最后我也兑现了如果他消失我便一定会记住的诺言,十年后去长白山接他。

早就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关系。

同时我也相信,胖子对他而言,也是胜似亲人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张小个包扎完伤口将我扶起来。

“脑子还是有点发昏。”我随口扯了个谎。膝盖的伤口不浅,小腿上都是流的血,但是张天硕包扎得很细致,还各贴了两层卫生棉,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为自己的失控而感到懊悔。

但同时内心又十分感动:“张兄,你真是我见过最和蔼可亲的张家人了。”

 

 

【三十一】

张天硕说我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状态,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缺氧,这里深处地下,通道冗长,再加上植物树根的呼吸作用,还有潜藏生存着的蛇类,根本无法提供一个普通人大量运动时的氧气需求。

“我有一个想法,虽然你不一定同意但我还是想说。”张小个道,“接下来由我去找族长,你原路返回,可以的话让张海客下来。”

他的状态看起来还是非常有精神,我想他的潜台词其实是:接下来的路不是你可以走的,毕竟我们不是一类人。

同样的话闷油瓶早八百年前就跟我说过了,我也早就坚持走追不上的话那就用跑的,现在这种话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打击性了。

“对,你说得对,我不会同意。”我翻身适应了一下膝盖的疼痛,调整呼吸用我自己的节奏朝着灯光前进。

大概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尽头。

一处够我站立的高度,头顶处是井盖大小的洞口,边缘还有几块青石砖的残片。灯光扫上去,照到了约三四米的上空是人工建筑的室顶。张天硕按下我肩膀,手势示意我让他先上去。

我退开两步,就见他猴子似的,手脚勾在壁上的突起,灵巧地两步翻出洞口。不知道是不是没站稳,我似乎还听到了他跌倒的声音。

奇怪的是,一分钟过去了,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叫了他几声,回应我的只有空灵的回声。我心里咯噔一下,从包里翻出一把三棱刀反手握着。它们都是是张海客给我们准备的,大概是闷油瓶吩咐他这么办。

这刀没有我的大白狗腿称手,但是杀伤力却很可怕,三棱刀的刀面设计很特殊,中间的凹槽用来放血,被刺中的人如果没有及时接受治疗便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说实话我不大喜欢这种刀具,毕竟我又不像小花闷油瓶他们,什么刀都可以耍得能给萝卜雕花,万一关键时刻一个不小心戳到自己,那场面就尴尬了。

我助跑两步一脚蹬上石壁,手刚搭上洞口边,从脑袋上方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

“吴邪。”

这他妈是闷油瓶的声音!

 

 

【三十二】

到底什么情况?我学着土拨鼠一样从洞里露出半个脑袋,头上手电里的光源也随着一同升上来,瞬间暴露在眼前的画面令我有些措手不及。

“卧槽······”

我下意识想到了一个表情包------“灯光师看这里!”

闷油瓶骑在张天硕身上,双腿压住他的膝关节,一手擒住张小个两只手腕并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富有技巧性地锁住他喉头扼制住他任何发声。

张天硕脸都憋红了,看见我跟见了救兵似的拼命打眼色,我赶紧上去拉住闷油瓶。

在我简单向他介绍了张小个后,闷油瓶也只是没有表情地扫了他右手一眼便不再有任何表示,顺过气来的张天硕也有点尴尬,据他说这是他第一次见他们家的族长,这个只活在别人口中,张家里面最神秘的人。从他之前提起闷油瓶的口气里便完全能看出张天硕对闷油瓶完全是迷弟本弟,此刻看闷油瓶的眼里也全是崇拜,即便几分钟前自己差点给这自家族长掐死。

我大概猜到了当时的整个过程。

翻出洞口的张天硕,手里没带手电的他碰巧地撞上同样在黑暗中的闷油瓶。这里有必要说一下,当时从洞口看出去的光源只有来自我的手电的,闷油瓶大概是没有照明设备或者有意关灯处于戒备状态。

毫无准备的张天硕碰上高度集中注意力的闷油瓶,即便也是张家人,我也都能想象在一个两眼摸瞎的环境中,他是怎么被瞬间暴力制服,连吱一声求救也没机会。

不怪他没准备,我敢保证,哪怕他是全盛时态,当时对上闷油瓶,也只会是一脚被踹墙上的下场。

都坐下来了我才有机会看看周围环境,周身三面是墙,前面空旷的地方放着几尊完好的棺材,我想过去看清楚,没走两步被闷油瓶拦住。

我低头一看,他的左手缠了几圈绷带,这绷带已经被染红一大片,因为刚才的剧烈搏斗伤口似乎是裂开了,现在正不断往外冒血。

寂静幽暗下的那绵延的血手印再次浮现在我脑海中。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由分说将闷油瓶按下,从装备里找出药品和绷带给他重新包扎。

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明显的刀割痕,不用说肯定是他自己干的,我从没有见过他在自己身上划这么深一道口子,肃然可见的掌骨,血肉中粘附着许多微小的土灰。

“你的手必须马上出去救治,这么放着就算不废了也肯定留下后遗症。”我托着他的手背不敢乱动,抓住他另一只手想将他拉起来。

闷油瓶看着我,缓缓摇头。

我急了,也不顾旁边还有外人,几乎是冲他吼出来:“你这手是不打算要了吗?孙家这破事到底有什么让你这么执着去做?为了不让我和胖子跟着你下来棺材你都合上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良久,闷油瓶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就像一潭能包容万物的水,我的所有情绪在这样的注视中烟消云散。

 

 

 

【三十三】

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继续给他上药,沉默不语。

张海客带来的药品里有一小罐没有标签的东西,闻着有微涩的中药香,张天硕说这是张海客自己调的,根据张家的药引,对皮外伤的愈合有奇效。

我下手已经尽量的轻了,可还是能明显感觉出闷油瓶手部肌肉在微微绷着,包扎完后顺势给他手臂按摩两下。他的表情,状态,使他有时候看起来就像个没有痛觉的怪胎,我叹了口气起身:“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自己的事情是没必要告诉我。”

倒不是赌气话,跟闷油瓶这个人玩什么心理战术都没用,他软硬不吃,所以只能对他坦诚,把想法直接剖给他看。之前跟胖子私下讨论闷油瓶,我说“小哥有时候比我俩还钢铁直男你发现没?”

不过当时胖子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你以为谁掏心掏肺对他都好使?”

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因为我们几个大概是这世上为数不多跟他关系比较好的人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也不再看他,也没理边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们不说话的张小个,将药品收拾回包里,把弄着三棱刀,不断尝试看用哪个手势抓比较称手。

这时候闷油瓶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吴邪,你应该知道虬吧。”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问了我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

怎么突然提到球了?我一头雾水,但想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你指哪种?足球我懂得多一点,高中的时候是校队中锋。”

说完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大对,我好像看到闷油瓶在很短的瞬间里楞了一下,张天硕看我的眼神里也是充满难以置信。

我说的哪里有问题吗,我小心问。

闷油瓶抿嘴,这已经是这两天我第二次看他笑了,可我他娘的一点开心不起来。我略带怨念地看着他们俩,闷油瓶很快一秒变回扑克脸,从口袋里掏出一团蛇蜕解释:“我是说虬,白虬。”

我一下怔住了。

虬,在古代传说中是蛇进化为龙过程中的一个形态,记载描述虬形似蛇,头有长角,也有说法认为虬是长角的小龙,而白虬便是一种更有灵性的白色幼龙。

难道说在孙大金家院子里,还有我一路看到的白色蛇蜕,是因为这里有一只不知道已经存活了多少年的白虬?

老子跟蛇到底是有什么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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